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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个华尔街​交易员​操盘手的讲述:如何炒作股票,看懂的没一个穷人 ...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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潇洒琳若 发表于 2018-12-24 14:23:38 | 只看该作者 |阅读模式 打印 上一主题 下一主题
投资是一项你不真正参与时相对简单, 一灯每天圈子发早盘股,更多经选牛骨尽在一灯圈子,但是你一旦参与其中就相当复杂的金钱游戏。如果想长久地生存、持续地获利,那就必须完全弄懂股市的本质,真正掌握一套适合自己正确的投资理念和投资方法,那么金融市场就是提款机,否则便是吃钱的老虎机。
投资是一种原始的低层次的世界,大多数人总是用高级的眼光来看待低层次的世界。将无比简单的东西无限复杂化。
但是在某些方面,炒作比以前容易,在其他方面却比吉恩时代难多了。
利用大盘做为媒介炒作,毫无疑问是一种广告艺术。大盘应该叙述作手希望看盘的人看到的事情。故事越真实,就越有说服力;故事越有说服力,效果就越好。今天的炒手不但必须让一支股票看起来很强劲,而且要使这支股票确实很强劲。因此,炒作必须根据健全的交易原则。
炒作这个词已经带有刺耳的意味,需要一个化名。如果炒作的目标是出脱大量股票,炒作过程本身没有什么很神秘或不正当的地方,当然,先决条件是这种操作不能伴随着误导。毫无疑问地,作手必须在投机客中间找到买主。求助于希望为自己的资本赚到庞大报酬,因此愿意承受超过正常商业风险的人。对于知道这一点、却把自己不能轻松赚到钱归咎于别人的人。这种人赚钱的时候十分聪明,但是亏钱时,别的人就是坏蛋,是作手!炒作这个字眼在这种时刻,从这种人的嘴巴里说出来,就暗示是别人用做了暗记的纸牌作弊。但是情形不是这样。
通常,炒作的目标是要发展出市场性,也就是能够在任何时候,以某一个价位,出脱相当大量的股票。当然,内线集团可能因为市场大势反转,发现自己无法出脱股票,否则就得承受大到令人不满的牺牲。这时他们可能决定雇佣一位专家,认为他的技术和经验,能够让他推动一种有秩序的撤退,而不是承受可怕的溃败。

你会注意到,我没有谈目的在于尽量以最低价吸进相当大量股票的炒作,例如买进股票取得控制权的操作,因为现在这种事情不常发生。
古德希望确实掌握西联电报公司的控制权,决定大量买进这支股票时,很多年没有出现在证券交易所交易大厅的华盛顿·康纳,突然亲自出现在交易所的西联电讯股票交易处。他开始叫进西联电讯股票。
所有场内交易员都笑他愚蠢,居然会认为他们这么单纯,因此,很高兴的把他想要的所有西联电讯股票,全都倒给他。他们认为这种手法太拙劣了,以为他假装古德先生希望买进西联电讯,就可以拉抬这支股票的价格。这样是炒作吗?我想我只能回答“是,又不是!”
大部分情况下,炒作的目的是要以最好的价格,卖出大量的股票给一般大众。这样不只是卖出的问题而已,也是分散出货的问题。
无论从哪个方面来看,一支股票由1000人持有,比由一个人持有,显然好多了,这样对市场比较好。因此,作手必须考虑的不只是用很高的价格卖股票,也要让股票具有良好的分散特性。
如果你后来不能引诱大众,从你手上接走你的股票,把价格拉到很高的水准就没有什么道理。没有经验的作手尝试在头部出脱股票却失败时,老前辈会显出很聪明的样子,告诉你说:你可以把一匹马牵到水边,却不能强迫它喝水。多么有创意的家伙!
事实上,炒作的一条规则你最好记牢:就是股票要尽量炒到最高价,然后一路压低,散给大众。
让我从初步谈起,假设有一个人、一个承销机构、内线集团拥有大量的股票,希望用最高的价格卖出。这支股票在纽约证券交易所正常挂牌。卖股票最好的地方应该是公开市场,最好的买主应该是一般大众。和卖股票有关的谈判由一个人负责。这个人是公司目前或过去的合伙人,他尝试在证券交易所卖出这支股票,但没有成功。他现在已经十分熟悉股票的作业,或是很快就会熟悉。他知道需要一个比他更有经验、更有才华的人来做这件事情。他从传说中听到或自己知道好多个人,在处理同样的交易时很成功,他决定利用他们的专业技巧。他找其中一个人,就像他生病时去看医生、或是需要工程方面的技术时,去找工程师一样。
假设他听说我这个人精通股票游戏。我想他会尽一切力量,找出跟我有关的资料。然后安排见面,到了适当时间,他会到我的办公室来看我。
当然,很可能我正好了解这支股票,知道这支股票代表的价值。知道这些事情是我的工作,也是我谋生的方法。客人告诉我,他和他的同伴希望做什么,要求我承担这个工作。
现在该我说话,我要求提一供所有我认为需要、能让我清楚了解这个任务的资料。我判定这支股票的价值,评估在市场上销一售的可能性。这些事情加上我对当前大势的评估,又帮助我判断这个操作任务成功的可能性。
如果我的信息让我得到满意的看法,我会接受这个建议,当场告诉他我提供服务的条件是什么。如果他接受我的条件——酬劳和条件——我就立刻开始工作。
我通常会要求得到一大笔股票的认购权,而且也会得到这种权力。我坚持累进式的认购权,因为这样对有关的各方面最公平。认购权从略低于目前的市场行情开始,然后逐步上升。例如,我得到10万股的认购权,这只股票现在的行情是40元。我的认购权最先是用35元认购几千股,另一笔是37元,再过来一笔是40元,然后是45元和50元,就这样一直往上升,升到75或80元。
如果因为我的专业努力、我的炒作,使价格上涨,如果到了最高价位,这支股票的需求相当大,我可以卖出相当大量的股票,那时我当然会执行认购这支股票的权力。我赚钱了,我的客户也赚钱,这是理所当然的事情。如果我的技术正是他们付钱寻找的东西,他们应该会得到回报;当然,有时候集团可能会以亏损结束,但是,这种情形很稀少,因为,除非我看出自己有利可图,否则不会承接这种工作。今年我在一、两个个案上,没有那么幸运,没有赚到利润。原因有好几个,但这是另一件事情了,以后我或许会说出来。
一只股票多头走势的第一步,是宣传有一个多头走势正在发动的事实。听起来很好笑,不是吗?你再想一想,其实没有听起来那么好笑,对吧?事实上,最有效的宣传方法是你诚心诚意、要让这支股票变得活跃而强劲。所有该说的话说完,所有该做的事情做完之后,全世界最有力量的公关人员是股价机器,最有效的广告媒体是盘势。
不必替客户推出任何宣传文件,不必告诉报纸这支股票的价值,或敦促财经报导指出这家公司的展望。我也不需要有追随的群众。我只要让这支股票变得很热络,就能达成这些我非常渴望完成的事情。
股票交易热络时,自然而然就会有人要求解释。当然,这点表示,必要的理由自己会跑出来,好在媒体上刊登,根本不必我丝毫协助。
场内交易员要的只是交易热络。只要有一个自由市场,他们会在任何价位买卖任何股票,他们看到活络的交易时,会买卖几千、几万股,他们集合起来的能力相当大。他们一定会成为作手的第一批买盘。他们会一路向上,跟着你买卖。
因此,在操作的任何阶段中,他们都是很大的助力。我知道吉恩常常借助最活跃的号子营业员,一则隐瞒发动炒作的起源,一则也是因为他们知道他们最善于扩张业务,最会散布明牌。他常常以高于行情的价格,给营业员认购权,都是口头承诺的认购权,以便他们在能够获利落袋之前,可以帮他一点忙。他让他们赚到应有的利润。
要得到这些业内人士的跟随,我自己从来不必做别的事情,只要让一支股票活络就行了。营业员不会多所要求。当然,你最好要记住,在证券交易所交易大厅的场内买进股票,目的是要获利卖出。他们不会坚持得到很大的利润,但是一定得是很快能实现的利润。
让一支股票交易热络,以便吸引投机客的注意力,原因我已经说过。我买进又卖出一支股票,营业员会跟着进出。既然有这么大笔为投机目的而持有的股票像我所坚持的那样,用认购权锁死之后,卖压通常不会很强。因此,买盘总是胜过卖盘,大众主要不是跟随作手的脚步,而是跟随号子营业员的动作。大众会进场成为买方。我会满足这种令人满意的需求,也就是我大致上会卖出股票。
如果需要是应该有的那种需求,吸纳的数量会超过我在炒作初期被迫吸进的股数,出现这种情形时,我就会放空这支股票。这是技术性的放空。换句话说,我卖出的股票数量比我的持股数量还多。对我来说,这样相当安全,因为我其实是根据自己的认购权卖出。当然,大众的需求减弱时,股价会停止上涨。这时我会等待。
接着,假设这支股票已经停止上涨。有一天盘势很疲弱。整个大盘可能会出现回档的趋势,或者有某些眼光锐利的营业员可能看出,我的这支股票毫无买盘可言,他就会放空这支股票。他的群众会跟着这样做。不管是什么原因,我这支股票开始下跌。噢,我就开始买进这支股票,给它支撑,就像一支股票得到自己的公司派欢迎时,应该有的那种支撑一样。而且更妙的是,我不必吸进股票,就能支撑这支股票,也就是说,我不必增加持股总数,免得后来还必须卖出。请记住,我这样支撑股价,不会让我的财力减少。当然,我做的其实是回补我先前用较高价位放空的股票——那时大众或交易者的需求,或两者的需求,让我能够用高价放空。你总是应该明白的向交易者、也向一般大众表示,这支股票下跌时,总是会有人要。
这样通常会阻止业内人士鲁莽的放空行动,也会阻止害怕的股东出脱股票。一支股票走势越来越疲弱时,你通常会看到这种卖压,如果没有得到支撑,股票随即就会有这种表现。我这种回补买单是我所谓的稳定程序中的一环。
市场扩大时,我当然一路向上卖出股票,但是始终不会大到阻止涨势。我这样是完全根据自己的稳定计划来做。显然,我在合理而有秩序的涨势中,卖出越多股票,越能鼓励保守的投机客,他们比鲁莽的号子营业员多多了,而且股价一定有疲软的日子,我卖的越多,在这种日子里,越有力量给这支股票强大的支撑。我因为始终维护放空部位,因此,能够处在完全不危及自己,又能支撑股票的状况中。
通常,我在价格让我有利可图时卖出。但是,我经常在没有获利的情况下卖出,目的只是要创造或增加买进力量。这是我所谓毫无风险的买进力量,我的工作不只是要拉抬价格,或是替顾客卖出一大笔股票,也要替自己赚钱。这就是我为什么不要求客户提供操作资金的原因。我的项目收入取决于我操作成功的程度。
当然,我刚才所说的不是我一成不变的作法。我既没有一种僵硬的系统,也不遵照这种系统操作。我根据状况,随时修改自己的条件。
如果一支股票想要散出去,应该尽可能地炒作到最高价,然后卖出去。我重复这一点,一则因为这是基本原则,一则因为大众显然都相信所有的卖压都是在头部出现。有时候一支股票会变得步履蹒跚,在这种情况下股价不会上涨。这时就是卖出时机。你的卖压自然会造成股价下跌,而且会跌的比你想象的还深,但是你通常可以把股价拉上来。只要我炒作的股票在我的买单下回升,我就知道我安全无虞,必要时,我会信心十足、毫不畏惧地用自己的资金买进,就像我买进任何其他表现同样情形的股票一样。这是阻力最小的路线。你还记得我谈过跟这种路线有关的交易理论吗?阻力最小的价格路线确定时,我会遵照这个路线前进,不是因为我在这个特定时刻炒作这支特定的股票,而是因为无论何时我都是一名股票交易者。
我的买盘不能拉抬股价时,我停止买进,然后开始往下卖,即使我正好没有炒作这支股票,我也会做同样的事情。你应该已经知道,出脱一支股票的主要方法,是要一路往下卖。在股价下跌时,可以出脱这么多股票,的确令人震惊。
在炒作过程中,我从来没有忘记自己是股票交易者。毕竟我在炒作时,碰到的问题和交易时一样。作手不能让股票照自己的意思波动时,所有的炒作都要结束。你炒作的股票没有照应有的情形波动时,立刻出脱。别跟大盘理论。不要指望把利润救回来,在还能出脱而且能够廉价出脱时,赶快脱身。

我不知道什么时候或是谁,最先把“炒作”这个字眼,跟事实上只不过是普通的买卖过程结合在一起,用来说明在证券交易所销售大量股票。操纵市场,以便用低价购买想要进货的股票,也是炒作。但是这样不同。这样可能不必降格以求、采用非法手段,但是你很难避免去做某些人认为不正当的事情。
在多头市场中,你要怎么买一支股票,才能买到很大的数量,却不至于自行拉抬股价?这就是问题。怎么解决?决定因素太多了,所以你无法说出通则,除非你说:可能靠着很精明的操纵。有例子吗?要看情势而定,你再也说不出比这个还接近的答案了。
当年大部分的手段、绝招和妙招都已经过时、没有用了,或者是非法、不能再用了。证券交易法令和情势已经变了,丹尼尔·朱鲁或小雅各或古德在50到70年前能做的事情,即使是精确详细的事迹,也没什么听的价值了。今天的作手不必考虑这些前辈所做的事情,或是考虑他们怎么这样做,就好比西点军校的学生不必学习古人的箭术,才能增加实用的弹道学知识。
另一方面,研究人性因素总会有好处,例如:为什么人这么轻易相信自己希望相信的事情?为什么他们让自己——其实是鼓励自己——受贪心的影响,或是受一般人粗心大意、斤斤计较的影响。恐惧和希望总是相同的,因此,研究投机客的心理,其价值始终如一。武器会改变,但是战略还是战略,无论在纽约证券交易所,还是在战场上,都是这样。我认为对于整个情形最能执简御繁的话,是汤玛斯·伍罗克所说的,他说:“股票投机成功的基础,是假设大家未来会继续犯以前所犯的错误。”
在景气发烧的时候,投入股市的一般股友数量达到最高峰。聪明巧妙根本没必要,因为在这种时候,浪费时间去讨论炒作或投机,根本没有道理,就好像想发现同时落在对街屋顶上的雨滴有什么不同一样。傻瓜总是希望不劳而获,所有景气发烧的时代,总是很轻易地勾起大家赌博的天性,这种天性是贪心和普遍繁荣勾起的。想轻松赚钱的人都会付出代价,确实证明不劳而获是在这个卑下的地球上找不到的东西。起初我听到别人说旧时代的交易情形和绝招时,常常认为19世纪60年代和70年代的人,比20世纪初年的人好骗。但是我敢肯定就在那一天或隔一天,我又在报纸上,看到一些最新的骗局,或是一些空中交易号子倒闭的事情,也看到傻瓜几百万美元的储蓄,无声无息地化为流水。
我初进股市时,大家热烈谈论洗盘和对冲单子的事情,虽然如此,这种做法已经被证券交易所禁止了。有的时候洗盘太粗糙了,什么人都骗不过。要是有谁尝试把某支股票洗高或洗低,营业员就会毫不迟疑地说:洗盘洗得很厉害。就像我前面说过的一样,市场不止一次,出现营业员坦白指称的空中洗盘,也就是一支股票在片刻间下跌2、3点,为的就是要在报价纸带上确立跌价,好把在空中交易号子里,靠着一点点保证金做多这支股票的人洗光。至于对冲单子,用起来总是会出一些差错,因为在各家经纪商之间,很难协调一致地操作,这种作法全都违反证券交易所的法令。几年前,一位著名的作手取消了卖单,却没有取消对冲单子中的买单,结果一位不知情的营业员在几分钟内,就把股价炒高了25个点左右,他的买盘一停止,只看到这支股票用同样快的速度暴跌。这些做法的原意就是要创造交易热络的表象。真是差劲的做法,用这么不可靠的武器。对了,即使是最优秀的经纪商,你也不能向他透露秘密——如果你希望他继续是纽约证券交易所会员,你就不能相信他。不过,赋税使跟买空卖空有关的所有做法,变得比过去昂贵多了。

字典中炒作的定义包括轧空。对了,轧空可能是炒作的结果,也可能是竞相买进的结果,例如:1901年5月9日,太平洋北部铁路的轧空明显就不是炒作。司徒兹的轧空对相关的每一个人,代价都很高昂,他们在金钱和声誉上,都付出了惨痛的代价。这次其实不是刻意安排的轧空。
事实上,很少有几次著名的轧空,让主导轧空的人获得好处。范德比准将两次轧空哈林股票,让他赚到大钱,但是这个老小子是从很多想要骗他的空头赌徒、不诚实的国会议员和市议员手中,赚到几百万美元的,这确实是他应该赚的。另一方面,古德在推动西北铁路股票轧空时亏了大钱。老手白在拉卡湾那股票轧空中,赚了100万美元;但是詹姆斯·吉恩在汉尼拔·升乔伊股票的交易中,亏了100万美元。轧空在财务上想要成功,当然要靠用比成本略高的价格,出脱最初吸进的持股,而且融券余额的规模必须相当大,轧空才容易发生。
我曾经想过,为什么在半世纪前的大作手中,轧空这么流行。他们都是能力高强、经验丰富、机警精明的人,不会像小孩一样轻易相信同辈作手安什么好心。可是他们被轧空困住的次数多得非常惊人。一位聪明的老营业员告诉我说:所有60年代和70年代的大作手,都有一个梦想,就是主导推动一次轧空。有很多次垄断是虚荣心的结果,也有一些轧空是想要复仇。总而言之,被人指指点点,说这个人成功的轧空了某一支股票,实际上是承认他的智慧、勇敢和成就。轧空让主导垄断的人有权高人一等。他接受同伴的喝彩当之无愧。促使这些人尽最大的力量安排轧空,原因根本不是可能得到的金钱利益。这是虚荣心在冷静的作手身上作祟。
当年狗在咬别的狗时,的确是带着轻松愉快的心情。大致可以看出,什么时候买盘的性质不能轻率地放空。我靠着普通的试盘做到这一点,当年的人一定也这样做过。老朱鲁曾经多次轧空同辈的作手,让他们为多次放空伊利股,付出沉重的代价,他自己又在伊利股上,被范德比准将轧空,老朱鲁恳求范德比放他一马时,这位准将口气森严,引述大空头朱鲁自己说过的两句万古常新的对句:
谁卖出自己没有的东西,不是买回来就是进监狱。
很少华尔街的人记得一位作手的事迹,这位作手在华尔街上引领风騷一一代以上。他能够永垂不朽,主要的原因似乎是他创造了灌水股票这个名词。
大家公认爱迪生·贾乐美是1863年春季公共交易所之王。有人告诉我,他的市场明牌被人认为跟银行里的现金一样有效。总而言之,他是一位伟大的作手,赚过几百万美元。他生性放任,到了豪华奢侈的地步,在华尔街上拥有广大的徒众——直到号称“沉默的威廉”的亨利·吉普在老南方股票轧空中,把贾乐美的几百万美元通通轧光为止。顺便一提,吉普是州长傅劳尔的姻亲兄弟。
过去大部分的轧空中,炒作的主要手段是不让别人知道你正在轧空这支股票,别人却不断地受到诱惑,放空这支股票。因此,轧空的主要目标是同辈的专家,因为大众不喜欢做空的人。促使这些聪明的专家放空的原因,跟今天促使他们放空的原因大致相同。我从自己看过的故事当中,得知除了范德比准将轧空哈林股时,不守信用的政客卖出之外,其他专业交易者放空股票,都是因为股价太高。他们认为股价太高的原因,是这支股票从来没有过这么高的价格,因此,这支股票高的让人无法购买,如果高得不能买进,那么卖出就很正常。这点听起来相当现代化,对吧?他们想到的是价格,范德比准将想到的是价值!因此,多年之后,老前辈告诉我,说他们想要描述一贫如洗的时候,总是说:“他放空哈林股!”
很多年前,我跟古德的一位老营业员谈话,他认真地跟我保证,说古德先生不但是最不平常的人——老朱鲁心有余悸地说:“被他碰到就是死亡!”指的就是古德——而且他远远胜过过去和现在的所有其他作手。他一定是真正的金融奇才,才会有这么多的成就,这点毫无疑问。即使是相隔这么久远,我还是可以看出他拥有适应新情况的惊人能力,这一点在交易者当中非常宝贵。他毫无困难的改变攻防方法,因为他比较关心操纵股性,比较不关心股票投机。他炒作是为了投资,而不是为了使市场改变。他很早就看出要赚大钱要靠拥有铁路,而不是在证券交易所中炒作铁路股票。他当然利用股票市场。但是我猜这样是因为股市是最快、最容易快速轻松赚钱的地方,而且他需要几百、几千万美元,就像老柯立斯·杭廷顿总是缺钱,因为他需要的钱,总是比银行愿意借给他的钱多出2、3千万美元。有远见、没有钱,只能忧心如焚;有钱,远见就代表成就,就代表权力、代表金钱等等等等。
当然,炒作并不局限于当年的这些大人物,也有很多比较次要的作手。我记得一位老营业员告诉我一则故事,跟60年代初期的情形和道德状况有关,他说:
“我对于华尔街最早的印象,是第一次拜访金融区时的情形。家父在那里有些事情要办,不知道为了什么原因,他带我一起去。我们沿着百老汇走,我记得我们在华尔街转弯,再沿着华尔街走,就在我们走到宽街、或者大概是拿梭街的时候,来到现在信孚银行大楼所在接口,我看到一群人跟着两个人。第一个男人向东走,装出不在乎的样子,他后面跟着另一个男人,这个人脸色通红,一只手拿着帽子疯狂地飞舞,另一只手在空中握拳乱打。他非常大声地喊着:‘吸血鬼、吸血鬼!资金的价格是多少?吸血鬼!吸血鬼!’我可以看出,大家从窗户探出头来。当年还没有摩天大厦,但是我敢肯定二楼、三楼的人都探头出来看。家父问怎么回事,有人回答了一些话,我并没有听。我太忙着紧紧抓住家父的手,以免人群拥挤,把我俩分开。人群就像街道上常见的群众,一直在增加,我觉得不安。惊异的群众从拿梭街和华尔街冲过来,也从华尔街东西两端跑来。最后我们挤出了人群,家父跟我解释说:那个喊着吸血鬼的人是某某人。我已经忘记他的名字,但是他是纽约市里主力股的最大作手。据了解,除了小雅各之外,他赚过和亏过的钱,超过华尔街上的任何一个人。我记得小雅各的名字,是因为我觉得一个成人叫这个名字很好玩。另一个被人叫做吸血鬼的人,因为从事锁住资金而声名狼籍。他的名字我也忘了。但是我记得他长的高高瘦瘦、脸色苍白。当年,内线集团曾经用借钱的方式,把资金锁起来,或者应该说,让证券交易所里想借钱的人能够借到的金额减少。他们会去借钱,取得保付支票。实际上,他们并没有把钱领出去,拿到别的地方利用。这样当然是操纵。我认为,这也是一种炒作的形式。”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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